天镝暗听她又提起这件事,凤眸微眯,幽深黑瞳中戾气一现:“不是告诉过你,他们死了!”
凤无忧眉头大皱:“你别胡说了。”
天镝暗清俊的脸上浮起一起魔魅的笑容:“你说‘我胡说’?”声音变得阴森森的。
凤无忧身上陡然一凉,寒毛嗖嗖的往起站,她咽了咽口水,干笑道:“我是说,这个牌位,是……是胡桃木的说……”她抓着翘头案上的黑色牌位,想拿起来以证实自己的话。
谁知那枚黑色牌位,居然没拿动。
凤无忧一怔,“咦?这东西有古怪!”
她抓住牌位,向上提了提,那牌位仍然纹丝未动。要知道她虽然称不上大力士,但习武多年双臂也有两把子蛮力,先前卸那扇三四百斤的殿门也轻而易举,现在竟然连只尺把长的小牌位都提不动——她用两只手握着牌位两边又用力晃了晃,依然没有晃动,再试着左右旋拧,前后掰撬……然而牌位便如长在案子上,根本不动分毫。
凤无忧心中大奇,伸手去抱香炉,想把牌位砸下来。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,那看上去还没汤钵大的香炉,凭她的力气,居然也抱不动。
她沉住气,又去拿两边的烛台,不出意料,果然那两只烛台也拿不起来。
凤无忧放开烛台,去挪那只饭碗。这次她吸取前面的经验,气沉丹田,两臂较力,喝一声:“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