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附议。”
“臣、附议!”
眼看他们站了一片,旁边的初永望摇头:“一派胡言。”
他起身面向老皇帝:“父皇,儿臣认为肃亲王的指控未免牵强,若裕宁公主真的不忘岳清欢教导,为何要一再阻拦岳清华的计划?合理的解释,应是裕宁并不知道岳清欢的勾当,与父皇一般被欺瞒至今。”
他又接着劝说大臣:“而正因裕宁公主在摩天塔已经能独当一面,所以及时察觉了端倪,没有被完全蒙蔽。并借此争取了极其关键的机会,让京城免于遭受不可逆转的破坏。”
他说完再次对老皇帝:“父皇,儿臣也认为摩天塔应当重新整治,但裕宁不可替换。她如今在民众心中颇具威望,又是父皇血脉之亲,让她坐镇摩天塔大国师之位,是在合适不过的。”
“信王这个说法,怕不是为父皇着想,而是想让云家在摩天塔瓜分到一席之地,今后再起妖风?”初永年越说越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