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力?”娄父有些没有听懂。
易传宗眼神悠远地开口道:“爸,您以为我们的目光就在这一亩三分地?想想之前的条约,再想想我们现在的实力。您也置办了钢铁厂,虽初衷有所出入,但终究是益事,说不得十恶不赦,经商而已哪个朝代没有?”
“还有,您在这地儿眼界受到了限制,你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,那就是我们以前都能赢,你认为现在呢?”
娄父的眼睛微微睁大,深以为的点点头,“你说的对!”
此时他彻底安心了,按照易传宗所说,这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不会出现太大的变故,他可以安安稳稳的待着。
说到这里,易传宗嗤笑一声,调侃道:“爸,其实吧,您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,也忘了一件事情,哪有什么东西是完全对立的?”
娄父不禁在沙发上挪动一下,皱起眉头问道:“此话怎解?”
易传宗端起茶水喝了一口,“这个咱们就别用现在举例子了,其实道理通俗易懂。”
“货币系统是命脉,重要程度不言而喻,放在以前,但凡是改朝换代,最无法独善其身的便是商贾巨甲。而在朝代更替之后地位嘛。”他表情揶揄地开口道:“士农工商,您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