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鬟回禀道:“确实是两名丫鬟,这是固定的。另外两名是抽调的,她们是田府上的丫鬟。”
朱徽娴起初听着迷糊,这田府是谁,后来猛然想起,驸马的原配正是姓田,这才恍然大悟。
“你们都是伺候驸马的丫鬟,那么有没有为驸马叠被铺床?”
朱徽娴问的很委婉,她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形容通房丫头。
那丫鬟回道:“驸马勤劳,从不让我等接触这些事。不止这些,洗衣服、洗澡都是驸马自己来,不许任何人帮一下。”
这样的回答,其实已经间接告诉了公主,她们不是驸马的房中人。
朱徽娴听懂了,问道:“既然不是,那为什么允许你们读书,还自由出入书房?”
“公主有所不知,驸马在各处设了学堂,还开了识字的扫盲班,鼓励全金州镇无论老幼都读书。”
那丫鬟答道:“驸马空闲了,还会在府上开读书会,不只是我们,厨子、门子都要读书识字。”
朱徽娴早有耳闻,现在亲眼看到,还是很震撼。
“他为什么这么做?”
朱徽娴刚问出口,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,一个丫鬟哪里知道那么多。
不料,那丫鬟脱口而出:“圣人云‘有教无类’,驸马认为人之所以为人,正是比禽兽多了‘教化’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