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和晔王成亲近一年,一直没有好消息,说不定,说不定我这肚子比你争气呢!你放心,倘若我真的怀了王爷的骨肉,你就是孩子的嫡母,我不会争,也不会抢,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你闭嘴,你闭嘴!”白鹿茗捂住双耳,再也无法待在这间屋子里。
她脚步虚浮踉跄地跌到门边,正被高嬷嬷扶住。
“娘娘,小心。”
“高嬷嬷?!”白鹿茗双目猩红,“当初让你留在她身边教导规矩,你就是这么教的?”
高嬷嬷闻言,径直跪在地上,一边回话一边给自己扇嘴巴子,“娘娘恕罪,老奴该死,只是……只是这晔王府里的所有女人,按理说,都是王爷的女人,以前王爷没这么做,是他不愿意,而他现在……老奴、老奴又岂敢拦着。”
白鹿茗直接一脚踹在了高嬷嬷身上,“你的确该死。”
事发太过突然,白鹿茗一时不能接受,直接离开了这座小院。
一连几日,不论是北堂黎还是白鹿茗,都不曾再来过。
白姬语被困在院子里,限制了行动,仅一日三餐,有人按时送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