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镇长吃了一惊,自是拒绝了穗禾。可等他从穗禾的房间里出来时,看见是儿子恼恨的表情。他手里还拎着一包点心,应该是拿给穗禾吃的。
“这婚姻之事,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可双方之间,也应该讲究个自愿。穗禾姑娘既不愿意嫁给你儿子,让我说,这桩亲事作罢了也好。至于穗禾姑娘钟情于你,我倒也觉得可以理解。这姑娘家,总是会对自己的救命之人抱有异样的情感,尤其是当这个救命恩人看上去还不错的时候。”
“先生说笑了,穗禾虽是个好姑娘,但我却比她大了整整三十岁,她那年纪,跟我家儿子差不多,我又如何能去做她的夫君。我夫人死的早,我那儿子是被我一手拉扯着长大的。因可怜他早早没了母亲,对他我也有些溺爱,以至于他的性子与常人的有些不一样。他看见我从穗禾房里出来,便误认为我与穗禾之间有了什么。我想要解释,可他根本不听。眼瞧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,我便想着将穗禾送出去。我有个朋友,家中女儿病故,正好需要个寄托,我便打算着将穗禾送过去给他们做义女。等到这件事过去,就让我朋友张罗着给穗禾寻个合心意的人家。哪曾想,就在穗禾即将离开我家的那晚,我那混账儿子对她做了混账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