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殷璃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净房,将他一个人丢在浴桶之中好好地去想自己说的那些混账话。
净房里的争吵还是传到了外面,让伺候在外面的竹蕴听的一清二楚。
瞅见怒气冲冲走出来的殿下,竹蕴面露急色的上前说着劝慰的话:“殿下息怒,我家少庄主不是那个意思,他只是、只是太在乎殿下你了,所以才会有些口不择言;眼下你们二人都在气头上,万不能将那些说出来的话当真啊!”
殷璃笑着看向竹蕴,道:“不将说出来的话当真,那将什么东西当真?我看你家少庄主不是口不择言,而是在他的心里,早就给我扣上了一个朝秦暮楚的帽子,他不仅小瞧他自己,还小瞧我;我殷璃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与污蔑,既然在他的心里我是个如此不堪的人,那么恐怕也是配不上他的。有些东西如果全部都说出来,那就太难看了,今天他已经将自己的想法表达的很清楚,如果我还死赖着,那才是真正的不要脸;好了,你回去好好伺候你家少庄主吧。你告诉他,我殷璃还没沦落到需要依靠赖着男人的时候,等沈墨池的身体好一些了,我就会带着他离开觉鸣山庄。或许,在这个时候回到京城,回到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地方,才是最合适的时机。”
听到这话,竹蕴就是心口猛跳,赶紧上前拦着:“殿下,你的意思是你要回京?要回到东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