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生一面吃惊、不认识一样看着他、直摇头、一面又替他难受难过、恨不得帮他把那胡子头发的全铰了去、剪了去、扒了去,省着他说的费劲、听着费劲、理解不了更费劲,一面又笑着、就是不吭气。
“嗞嗞啦啦、滴沥嘟噜、稀里哗啦、默默叨叨,你讲的都是些啥,说的啥想的啥想干啥想说啥想整啥整的啥啥整的”,海洋也受了刺激,哒哒哒,咣咣咣,机关枪,小钢炮,还摸摸作者脑门,“受刺激了。不小啊。是有点热啊,哈哈,换我更玩勺子去。”
“滚犊子,你懂个屁”,‘噗嗤’敬之终于乐了。
去岁风波后,处分了,刺激了,他就变了样。“咱去‘撂锅’吧”,井生打哈哈,提议。
“不了,晚上笔友聚会”,敬之郑重摆摆手。
“还会啊,没完了是吧”,海洋快言,“自个的事…….。”井生笑了,摆摆手。
又聊一会,散了。
晚间,学习归来。“我姐又教育啥了”,海洋兮兮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