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峤说着将首饰揣兜里,立马走了出去。
白宜兰气得眼睛发黑,一屁股坐在了床上。
“这个土匪!简直是个土匪!”
云峤斜眼一笑,“跟爷斗,嫩了点!”
“就烈焱那个残废,我看你猖狂到什么时候!”白宜兰歇斯底里地吼着。
云峤脸色一沉,人人都叫烈焱是残废,废人,她心里不舒服。
她拿着首饰离开了。
晚上的时候,烈焱在书房里看书,云峤照例还是练字。
她时不时地看向烈焱。
那张脸俊美绝伦,光洁白皙的面庞,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,幽暗深邃的眸子,是那么的狂野不羁。
偏偏他的气质卓然,有着超凡脱俗的儒雅。
“专心一点。”烈焱早就看见她偷看自己了。
云峤立即坐的笔直,将剩下的字写完,交给了烈焱看。
“嗯,有进步。”烈焱将她练的字收了起来。
“叔,你的腿,医生是怎么说的?”
他们刚一见面,他就说他下肢瘫痪了,但是具体瘫到了什么程度,没有说过。
以前云峤也不在意这些。
可现在她不知怎么的,突然想让他好起来。
他如果你好起来,该有多好呢?
“怎么?”
“不怎么,我外婆是中医,要不我帮你把把脉?”
烈焱轻笑,把手伸了过来,“那你帮我把把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