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要说自己以前杀了许多人，手上沾了不少血，可这种话，最好还是不要与凤轻澜说了。她停顿了一下，接着道：“我以前杀伐决断，一点都不良善。”
“杀伐决断？那么厉害的吗？小小的一个东方府，是不是都要关不下你了？”
东方妩儿低笑，“那是自然关不下的。”
凤轻澜在她耳后吻了吻，轻声道：“我说你善良，是因为你从未想过主动去伤害别人。你对别人，尤其是女人，其实是很温柔的。”
“嗯？”
这话让东方妩儿有些懵，凤轻澜是这样看自己的吗？
她扭头看了看他：“原来我在你心里的形象这么伟岸？小鳖孙若是知道的话，岂不是会气得吐血？”
凤轻澜扬眉：“你对女人确实是温柔，但是对男人却……”他笑着摇摇头，对男人温柔不温柔，看看凤星池就知道了……
东方妩儿心中微微惊异，自己是这样的吗？以前她还从未细想过呢。不过提起凤星池，她却忽地又记起了刚刚顾谦所说之事，于是立马兴奋地道：“有件事我要问你，你必须得如实回答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