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让自己忙到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,心里那根拔不出的刺便不会发作。
刚才闲不到一个小时,郁锦枭像是感受到某种不可抗力的感觉在影响自己,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大桥。
想到了那时候桥边的风有多么冷。
想到妻子滴在他手背上的眼泪有多么凉。
那拔不出的刺刚要隐隐作痛,就被一团小小的身影转移了郁锦枭的注意力。
像个白糯米糍甩扁在地上似的,还匍匐在地毯上往前悄悄移动。
一看那小奶包移动的方向就是桌子底下。
郁锦枭觉得那个小崽崽有时候是真的像只小奶猫,老喜欢玩这种偷袭的游戏。
进门故意没发出声音,肯定是想玩什么花样,郁锦枭唇角泛起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,假装没看见她,只分了一点余光去观察桌下。
小崽崽蹲在桌下,盯着他翘起的脚伸出了爪爪——
拍!
郁锦枭在她打下来的瞬间,故意换了下腿,让崽崽打了个空。
呵呵,想偷袭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