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柒没发现卢青这一点细微的转变,满心都系在了木颂清的身上,直到这咳嗽彻底被药压下去才放心。
叶柒送来的画已经被卢青挂在了南厢房木颂清的卧室内,这日,木颂清喝完药,眼一抬瞥到了墙上的画,画落款上还有完成的时间。
木颂清算了算,若有所思地同正将药碗放到花雕手上的托盘内的叶柒道:“这么些时日了,不知道洪师傅的酒酿的如何了?”
叶柒这才想到,按照雪里红的酿制周期,这几天应当是发酵的差不多了。
“要不咱们去看看?”叶柒道。
“也好。”
木颂清让叶柒在外头等着,自己叫来了卢青换了一身外出的厚衣服,这才坐着轮椅姗姗来迟。
这功夫的时间,叶柒也换了一身火红的衣裙拿着先前画好的两叠传单,见着木颂清便笑着迎了上来:“我想着若是酒好了,这画也能发起来了。”
“嗯!走吧!”
四人来到了对面的酒坊,这几日因叶柒的要求,因此日日都开着门,只是酒还未出,所以也招不来客人,伙计或无所事事地趴在堂内的桌椅上,或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地,状态极为懒散。
叶柒几人进门时,伙计们视若无睹,还是该干嘛干嘛,没有一人理睬他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