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辩和常德还没回来,家里只有王流明在。
常挽月笑了笑:“正好,我也特别喜欢品尝三婶子的手艺呢!”
说完,咬了一口甜心糕,仔细地品尝。
香甜软糯,入口即化。
“三婶子手艺真好,不盘个酒楼做买卖,当真是可惜了。”
王流明笑着沏了一壶茶:“瞧你这丫头,说什么呢?我平日里私人制衣都忙不过来,哪里还有闲情去做酒楼生意呢?”
常挽月笑了笑。
王流明将茶盏递给常挽月:“我做的饭菜吃食,也就你们觉得好。”
“三婶子太过谦了。”常挽月懒洋洋地,端着茶盏只闷闷地喝一口,便失去了兴趣。
王流明拿着新做的衣裳做收尾:“说说吧,今日过来有什么事?”
常挽月微微一愣,遂,勉强一笑:“三婶子说什么呢?没事,我还不能来看看您?”
王流明意味深长道:“既然你不愿意说,那便让我来猜猜。”
王流明看了眼常挽月的脸色:“看你这脸色,昨晚,你是不是......”
常挽月听着,脸颊立即微微泛红。
难道这种事,三婶子都能知道?
“你是不是跟你夫君吵架了,而且到了你看到他就烦的地步?”
常挽月坐直了身子:“三婶怎么知道的?”
“猜的,三婶子也是过来人,迈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。”
王流明轻叹,“当年,我也是跟你三叔大吵一架后,便跑回了娘家,就是你现在这副表情。一模一样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