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刑?
搁那里?!
族长真是……太有才了!
负责阉割的兽人手起刀落,随着一声惨叫,第一个猿族兽人跟他的宝贝分了家。
“下一个。”
阉割后的兽人立刻被灌了消炎药,苍原的意思是,一个都不能死。
按照雄性的自愈能力,他们一定都会活的好好的。
同类的惨叫和下场付克看得清清楚楚,昨天还有些狂妄的他,在淋过一场大雨又受到这样的精神摧残后,他彻底崩溃了。
“不行!你们不能动我!滚开,跟我没关系……求求你,求求你们放了我吧……我是被逼迫的!滚开!我不要!滚!”
付克一会儿疯,一会儿求饶,看得遒山部落的人只有心烦。
“把他放在最后一个。”
苍原对台上施刑的兽人道。
“不!!!”
恐惧,往往比伤口更痛。
苍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要摧毁他的家园的人,他冷着脸,淡定地观看完了全程。
雌性们没有白玫想象中的害怕,反而都觉得解气极了。
反而是雄性,不管成年还是幼崽,看得都下身一紧,感觉在受刑的是他们自己。
族长真是厉害啊,能想出这么损的主意。
要是他们,立刻就一头撞死。
“把他们带到山洞里看好了,伤养完就放走。”
苍原嘱咐完最后一句,舒了一口气,心情轻松地回家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