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有虎又催促着她去洗手,要不洗干净了,到时候摸谁谁身上火辣辣的,还不露馅?
曾叶还怕辣劲消退,又在眼睛上揉了两把,才急匆匆去洗了手,然后就提着手帕掩着脸冲了出去。
曾有虎看着她的背影,笑得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回自己那小院儿去了。
曾叶一路哭着跑进了曾父曾母的院子,这老两口正在和曾有龙算账呢,铺子里到了每个月的盘点时间。
老两口子少不得要和曾有龙抱怨:“别的倒也算了,咱们家的酒楼比不上鸿宾楼,咱们也认了,可是怎么连这么个原先都没听过的什么‘辣滋味’也比不上了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曾有龙刚刚要解释,就听见了一阵隐约的哭声。
而且,这哭声还越来越大,三个人都停了下来,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。
曾母还问门口站着的丫鬟:“谁哭呢?怎么这么没规矩?”
丫鬟挑开帘子要出去看看,可是一只脚才迈出去就被曾叶一头撞了回来,曾叶看也不看被撞得捂着心口直“哎哟”的丫鬟,一阵风似的冲进来,一头扎进曾母怀中,嚎啕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