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什么不对劲,我觉得不对劲的反而是你。
方冲说着话,往旁边吐了一口痰。一开始我没怎么注意,我们是顺着昨天的石板路往山外走,一直到在路上,方冲扭头吐了好几次。
我才问他怎么了?他只是说喉咙有些不舒服,估计是着了凉,我没往心里去,突然,方冲憋不住了,跑到路边树林弯腰吐,他埋着头,咔咔的还用手往自己喉咙里面抠。
这货弯着腰,一会儿就已经在地上吐了一大堆的呕吐物,那味道很难闻。我拍着他的肩膀,眼睁睁的看着他到最后已经开始吐清水。
“方子,你怎么了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,我就觉得喉咙里面像是有东西。”
有东西?我心头一怔,这货长着嘴巴不断往自己喉咙里抠。我埋头去看,突然看到了什么,吓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就在方冲的喉咙里,我分明瞅到,一只死鸡的脑壳,就从那里冒了出来。
方冲脸色卡白,问我,在他喉咙看到了什么?
就这么一会儿,他坐在树林边,已经非常疲倦的样子。我不敢告诉他,刚才真的不是我的错觉,一只死了的鸡脑袋卡在那的喉咙里,还在瞪着死鸡眼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