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丽秀自然察觉到南婠这两天的胃口不适想吐,猜测过她是不是怀了,所以想等她洗完澡在房间问问。
没想先是看到了她今天去医院检查的报告单,紧接着就看到了这个她不认识的药瓶。
南婠自知是瞒不了了,如实都交代了一遍,还有她没怀孕的事。
苏丽秀看她什么是都自己扛,不免心疼,想再说几句。
南婠打了个哈欠,“放心吧丽秀姨,我好着呢,年轻人现在都容易焦虑失眠,我这个心理疾病不严重的,您早点休息”
入睡前,她忍不住回想了下白天贺淮宴的那副模样,心里轻嘲,这是一面讨好相亲对象,一面又对她念念不舍吗?
虽然她是单方面的想分手,可迄今为止,她还没有说出口过分手那两个字,男人一句解释的微信不发电话也不打。
无端的让她生起燥意。
拢了拢被子,闷头而睡。
……
贺淮宴回了帝景苑,即使南婠已经从这里搬出去,但这里每一处,都有过她的痕迹。
衣帽间是她穿过的睡衣内衣,她穿上随便一套,都能让他失控沉沦,客厅有两个抱枕,她嫌黑色太寡淡,绣了朵山茶花。
房间的床头柜上有几盒没拆封的计生用品,她这一走,怕是以后再也用不上了。
他瞥了几眼,塞到了最底下的抽屉,走去衣帽间取下腕表眼镜和西装,西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