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宫后位空悬,朝臣都说柔妃既是太子生母,自太后薨了之后又将后宫诸事打理的井井有条,温婉淑德娴雅端庄,理应册封为皇后。”
傅青鱼皱眉,“徐家这是想走云家的老路?”
谢珩一笑,“皇上只是病了又不是痴了傻了,当初皇上便是在云家手中这般过活,又怎可能再让自己唯一的儿子走同样的老路。”
“徐家如此操之过急,无异于自取灭亡。”
“太子是皇上唯一的儿子,皇上驾崩太子继位,如今皇上病的这么重,徐家连这点时日都等不了?”傅青鱼疑惑。
“这个倒是有点意思。”谢珩倒了温水给傅青鱼,“你可知近来谁与徐家走的近?”
“谁?”傅青鱼不在中都,自然不清楚中都里发生大步事情。
“叶景名。”
“叶景名?是他撺掇的徐家?”傅青鱼喝了一口水放下茶杯,“叶景名心思缜密,他若是当真为徐家着想,就不应该这般做才对。”
“所以我很好奇叶景名真正的目的。”谢珩将傅青鱼的茶杯放去一旁。
“你是说叶景名是故意要害徐家?徐家是太子唯一的倚仗,害了徐家岂不是也间接斩了太子的助力。这么做,对叶景明白有什么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