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夕啊,你……唉,能平安回来就好,平安就好。”顾父站在一旁,说话也是气喘吁吁的样子。
他本就是文官,手无缚鸡之力,能跟着村民一起进山走了这么久,已经是很不容易了。
秦月夕拍抚着怀里抽噎不止的小姑娘,心知自己是把她吓坏了,不由得升起一股愧疚的情绪来,放柔声音劝哄道:“好了别哭了,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?只是走得远了点儿,回来就有些迟了。”
她是在哄顾青青,也是在跟顾父和村民们解释。
顾青青从秦月夕怀里抬起头来,脸上还挂着泪痕,用手抹了一把倔强地说:“谁哭了,我哪儿哭了?我这是生气,气的!”
“你不知道娘亲都急成什么样子了,还有我哥,这里的乡亲们都是哥一家家亲自登门去求来的,你说说你,还让不让人省心了!”
她虽然说起话来毫不客气,一声声都是埋怨,可听在秦月夕耳中却全都是一声声的关怀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