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看着那符箓目光黯淡,白君染破不了的阵,只怕师父也无法破解。
“驾!”白君染思索片刻,示意马儿调转方向,继续朝着山海郡而去。
“君上就如任无常所言,他们只怕是要请君入瓮,我们?”师父眉宇紧蹙。
白君染嘴角的血迹未干,喉咙口还在不自觉的涌动。
只怕是还要呕出精血,但他极力克制。
“还有何路?”白君染没有看师父,只这么淡淡一句反问,马车里,顷刻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对于术法,我只懂些皮毛,但也清楚的知晓,想要破阵,要么,自身术法高强,打散了阵气,便能出去。
但这阵法,似乎极为厉害,以至于白君染都吐出了精血。
那我们就只能走第二条路,那便是到阵眼处,毁掉阵眼,便可出阵。
就如白君染所言,我们如今,没得选,故而,我们只能前往山海郡!
而这一次,果真畅通无阻,很快,我们就出了这镇子。
只是,一路疾驰,寒风呼啸,这风啸声就好像鬼物的低语一般,让人浑身冰凉。
一行人,都沉默着,就连平日里叽叽喳喳的雪鸢,此刻也安静的坐在师父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