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有一天我会离婚?”看着他笃定的眼神,她心乱如麻,脑中各种念头翻涌如同奔腾的海水。
他递过来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,“现在,我没有食言,我来了。陶涛,我们该开始一份正常的恋爱了。”
陶涛一时窒住,如此迅猛直接的表达让她有退无可退的感觉。左老师不是叶少宁,会斯文而又礼貌地征求她的意见,他没有告知,就已经开始了。
她低头看着握着她的那只修长的大手,指节清瘦,有点骨感,指甲修剪整齐,掌心干燥而又温暖,将她的手柔柔地包裹住。这种温暖很舒服,舒服得她想沉溺,想闭上眼,真的什么都不去看、不去想。
但是她疲惫不堪的心还没力气开始一份新的恋情。
她抬起头,佯装轻快地笑道:“左老师你再这样欺负人,我家大门就不向你打开喽。”
左修然眸光一暗,“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?”
不是玩笑,难道还要去当真?
她困难似的挣扎般从木椅上站起身,背对着他, “没有,事实上我感到很荣幸。”
说完,抢先往汽车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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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工团新春汇报演出在初六的下午,放在军区大礼堂,许沐歌表现平平,虽然没出现大的失误,但从下面稀稀落落的掌声能够感觉出来。谢幕时,她不慎踩着了裙摆,差点绊倒,回到后台,一张俏脸都扭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