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柏:“你用这种方式见本王,是有什么冤情。”
使者说:“微臣来京城一个月了,也到礼部报过到了,可是却迟迟没有机会见到皇上。是不是微臣的王触怒了皇上。微臣唯恐奏折不曾上达天子,不敢再等下去。听说这官牙局是皇上的产业,偷藏了一部分沉香,借着来官牙局卖沉香,好向殿下禀报此事。”
朱柏皱眉:“不曾。我父皇昨日都还在念叨,说贵国今年怎么这么迟还不来。”
使者松了一口气:“如此,微臣就放心了。”
胡惟庸和汪广洋到底想干什么?
沉香事小,要是造成两国交恶,边关不稳,就麻烦了。
朱柏轻叹:“你的印信可在身上。”
老朱给各个附属国国君牙牌,方便使者证明身份。
使者:“在的在的。”
朱柏:“如今,你便随本王进宫,亲口对我父皇讲明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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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朱听占城使者讲完此事气得直哆嗦。
朱标也咬牙说:“如今中书省和礼部,真是越发没有样子了。”
老朱深吸一口气,没有当场发作,只安抚了使者几句,便放他回去了。
朱柏和朱标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。
次日早朝,老朱面色如常,听百官一一奏报大事完毕之后,才问汪广洋:“汪大人,你可有事禀报。”
朱柏恍然大悟,老朱原来是打算再给汪广洋一个辩解的机会。
汪广洋忙出列,行礼:“皇上,微臣暂无要事启奏。”
这混蛋自从回到朝堂,便整日像个死人一样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