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你要知道,一个女人会象鳄鱼咬住小猪一样坚持她的成见。她决不会忘记北佬们拿走她针线,她带了三个鸡蛋一直走到圣·奥古斯了才换到了一包针。看来要是北佬被打败了,她或许会饶恕你。”
“但我是打败了的,贝尼。我自己是可怕地被打败了。在勃尔勒姆,你们的叛军狠狠地打败了我们。我的天,我根打仗。”他的回忆征服了他。他擦了擦眼睛。“你们打败了,我们,而我们两个人才能顶你们一个!”
他拖着脚步走了开去。
“想想这个打败仗的家伙竟想追求婆婆。”贝尼说。“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进了屋子,贝尼拿伊粹困恼着婆婆,象他拿尤蕾莉娅取笑裘弟一样。而她也尽力还击。但这场较量却是友好的。这个话题使裘弟记起了他的亏心事
他说:“婆婆,雷姆·福列斯特,吐温克·薇赛蓓是他的爱人。我说是奥利佛的,但雷姆听了我的话很不高兴。”
“等奥利佛回家,他大概会提防雷姆那家伙的。”她说。“只要一个福列斯特知道堂堂正正的打架。”
她让他们到奥利佛提起过的那个刷得雪白的房间里睡觉。裘弟在他爸爸旁边一尘不染的被窝里手脚舒展地躺了下来。
他说。“婆婆不是过得很舒适吗?”
贝尼说:“有些女人是这样的。”他接着忠心地说道:“但不要因为你妈没有婆婆这么富裕,就以为她不好。你妈从来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让她处理。该责备的是我而不是、她,她不得不过着艰苦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