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吧,”她的脑袋消失了,内特听见她躺回枕头上,“属于我自己的工作。”
“言下之意是……?”
她叹道:“言下之意是我除了数据录入之外还有一份工作。和倒霉的零工不一样,能帮我付房租。”
“那么,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呢?”
她沉默了近一分钟,“我为别人在网上搜东西。”
“东西?”
“对,”她说,“就是东西。天,夏奇,你要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拼给你吗?”
“夏奇很笨的,”他说,“你就拼给他听吧。”
“我搞各种系统和加密数据库的密码。通常是企业的东西。”
“这么说你是骇客了?”
“如今是二十一世纪,我是黑帽子,”她翻个身,又看着他,“你有意见吗?”
内特耸耸肩,心想不知道她在黑暗中能看见什么,“我才不管你怎么称呼自己呢。”
“我说的是我做的事情,我帮别人偷东西?”
“害死过什么人吗?”
“没有,我还不够厉害,进不了那个级别的系统。”
“那好。能得多少?”
“他们要多少就有多少。”
“不,我问的是你得多少酬劳。”
“粗鲁,”薇科说,“接下来是不是要问我的年龄和体重了?”
“我估计二十八岁,一百零五磅——顶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