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凌已微露懊恨之色,匆匆赶上前来,张臂便拥住我,柔声道:“我说错话了,别生气。”
我咽下一口气,转过身道:“也没什么……其实素素只要寻个白头不相离的同心之人,我也便放心了。”
他捧我面庞,笑道:“这其实也不难,有你我照应,还怕她夫婿敢对她负心?”
我道:“若她仅一身一人,那人依然待她如珠似宝,那才算得其所哉。可惜那样的人到底少。”
司徒凌低低道:“若你仅一身一人,我依然会待你如珠似宝。”
我身躯微震,他已低头,将我吻住。
我一低眉眼,揽他脖颈回应。
他舒臂将我抱向床榻时,低低在我耳边问:“晚晚,我是你白头不相离的同心之人么?”
我闭了眼睛靠在他前胸,懒懒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
“或战死沙场,或病死北都,我大约是活不到白头的那一天了。无物结同心,烟花不堪剪……凌师兄,你想白头不相离,还是寻其他女子比较妥当。”
他的手臂一紧,低叱道:“住嘴!”
似因我这话扫了兴致,他将我放到床上,却不曾有所动作,只沉吟道:“你若为素素择婿,明天不妨也过去参加宫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