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,草民绝无此意。”
“林贤!”韩致远声音陡起,“实话跟你说,我离开林家之后便已经派人将下水渠道全部盯死,根本没人能够顺利通过下水渠出入林家!更何况油籽的腿脚不方便,要是想离开林家,岂能少了你们的帮忙?”
“韩公子啊!草民有什么理由帮助油籽离开?这油籽患有恶病,草民怕他惹货还来不及,怎么还敢让他离开禁院?万一出了事,可如何是好?”林员外苦着脸辩解。
“理由就是油籽的身世!”韩致远从袖中抽出案宗甩到林员外跟前,“陈秀娘是不是被王梅儿与你谋害?陈家夫妇与幼子的死是不是与你们有关?你说是被人陷害,那今日你们林家摊上的官司定是油籽与外人合谋对你们的威胁报复!”
林员外哆哆嗦嗦的捡起案宗,刚看了一眼就放下了,“这是岳母当年寻找秀娘向县衙递交的状子,秀娘是不慎落水,可没人害她!岳丈岳母与小舅都是病逝,陈家不幸,草民也很伤心……”
“少废话!”韩致远不客气的打断林员外,“编谎话也要编的圆满,陈秀娘患有侏儒症,油籽也是身材矮小;王梅儿初到陈家不足六岁,连自己是哪里人都不记得,又何来一个十二三岁被拐的姐姐,何来的老家人?你这般篡改王梅儿的身世,有多幼稚且不说,岂不更说明油籽的来历有见不得光的不寻常?如若你没有篡改,一个不足六岁的女孩初到陈家便带有心机藏了秘密,那么后来陈秀娘的落水,以及她成为陈家义女,与你成亲,直至占有陈家整个家业又怎能说与她无关,与你这个做夫君的无关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