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行动折了雨泽好几个人,才仅仅只是让卓毅桓受了点皮肉伤。白叔,何殊都过去了,您怎么能不告诉我呢?”
“啊?!”白狼故作惊讶,一脸不解的看着他,极力为自己争辩着,“雨泽啊,我这……我也才从外面回来,不知道何殊过去了啊。”
“您不知道?”
“是啊,他怎么去了?他不是一直都隐于暗处吗?”白狼继续做戏。
齐雨泽端着茶杯,重重叹口气,道:
“雨泽也很想知道,他是怎么过去的。”
白狼关心的往前凑了凑,看着他,问着:
“那少爷怎么样?可伤着了吗?何殇在太医院,他去漕运那边干嘛?他们不是一明一暗吗?”
齐雨泽瞅着做戏的白狼,放下茶杯,苦笑着道:
“白叔是真不知道啊!我听人说何殊参加了春闱,被皇上派去了黎阳县做县令。黎阳县跟漕运……还用雨泽多说吗?”
白狼额头是汗,摇摇头看着他,后怕的说:
“还好,还好。少爷没出事儿,不然小的死后……可就没脸去见老爷了。”
“是啊,白叔的确欠了雨泽好些解释呢。那些货,雨泽费了那么大功夫抢下来,怎么又被他们给夺了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