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文砚嗤笑,眼神示意工作人员开始。
没一会,过山车慢慢动了起来,梁娇的心忍不住提到嗓子眼,身体慢慢变得紧绷。
片刻,过山车到了最顶处。
梁娇下意识抓紧扶手,下一瞬,过山车猝不及防往下猛冲!
呼呼的风声在耳边肆掠,失重的感觉让梁娇大脑一片空白,却又有种莫名的爽快!
过山车不断下坠,又攀上高峰!
这一刻,有关薄文砚的回忆再次如潮水般涌向梁娇。
她又是撒娇,又是恳求的带薄文砚来游乐场。
他们的第一站就是过山车。
十八岁的薄文砚玩的脸色苍白,下来就吐的昏天暗地。
梁娇后悔了,想带他回去,却被激起好胜心的薄文砚拉住,强行又去玩了其他高空项目。
直到梁娇自己受不了的求饶,他才勉强罢休。
年少的薄文砚从不服输,他嚣张恣意,睚眦必报,凶狠的不像金尊玉贵养的大少爷,偏执又霸道。
过山车速度飞快的冲过最后一个弯道,梁娇胸口情绪鼓动,说不出的畅快,忍不住大喊:
“薄文砚!生日快乐!”
恣意的声音在风中飘荡很远,那双浅褐色的双眼比繁星还亮。
薄文砚侧头看着,眼睛停在她身上无法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