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个我也是完全没经验,只是觉得我妈最近更年期脾气挺大,随口说:“等会去给我妈买点静心口服液,我爸嘛…随便买点烟酒就行。”
郝健乐呵着点头,“好,吃完饭咱就买去。”
我想郝健一定是没有意识到等会儿在亲朋好友面前的危险,半点都感觉不出他紧张。就单看他现在信心满满的样子,没人会想到他昨天晚上的颤抖和害怕。吃过饭我领他去超市买了好几大盒口服液还有烟和酒,坐了个三轮就去了山庄。
我和郝健一路用普通话交流,到了山庄门前,郝健同样用普通话问:“师傅,多少钱?”
都说县城的民风朴实,但在营云县的三轮车这儿,我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。三轮车师傅估计听我们说的普通话,狮子大开口的说:“20。”
去你妈的20,老子在县城呆了这么多年还没坐过超过5块的三轮。郝健当真把钱夹掏出来准备付钱市,我一把拦住他,挑衅着对三轮车师傅说,“你再说说,多少钱呢?”
师傅一听不是外地人,连忙改了口,“10块。”
从超市到山庄顶天了也就5块钱,对这种欺客行为我是绝不能姑息,顺手从我包里拿出5块钱零钱递给他:“就5块,爱要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