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4] 艾丽斯·默多克:《善的权威》(The Sovereignty of Good )(London:Routledge,1970),74页。或者就如她后来写的,“假如有天使,他们或许能规定善,但我们不能理解这个定义”(99页)。任何读过默多克的书的人,都会看到我在这里所写的东西,从她那里受益颇多。
[5] 默多克:《善的权威》,91~92页。
[6] 参见迈克尔·瓦尔策:《出埃及记和革命》(New York:Basic Books,1985)。
[7] 诺斯罗普·弗莱:《大法典》(Toronto:Academic Press,1982)。
[8] 瓦尔策:《出埃及记和革命》,3页。
[9] 参见S.图尔敏和A.詹尼克:《维特根斯坦的维也纳》(Wittgenstein’s Vienna )(London:Weidenfeld,1973)中对克劳斯的讨论。
[10] 参见米歇尔·福柯:《什么是启蒙?》,载《福柯读本》,保尔·拉比诺编(New York:Pantheon Books,1984);休伯特·德雷福斯和保尔·拉比诺:《什么是成熟?哈贝马斯和福柯论“什么是启蒙?”》,载《福柯:批评读本》,戴维·霍伊编(Oxford:Black-Well,1986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