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若是我治好了郡主,没割成我脑袋,那便得割了你脑袋。”
朱允明一愣,顿时没了声音。
“如何,敢不敢跟我赌了这颗脑袋?”张君阳玩味地看着他道。
“这……”朱允明明显怂了,不敢接他的话头。
“啧啧啧,你也是堂堂王爷,能不能不要那么怂啊。”张君阳毫不客气地讥笑道。
见朱允明已经完全萎了,张君阳便不再理会他,暗暗扫了晋王一眼,他将手探出,沉声向榻上道:“郡主殿下,请容我把一把您的脉象。”
这次开口的果然是晋王。
他酸溜溜地说道:“这……恐怕是有所不便,本王曾听说过悬丝诊脉,不知长老……”
话未说完,帐幔之中伸出一只娇小柔嫩的纤手,雪白如玉,吹弹可破。
郡主的声音响起,犹如雏鹰出谷,清脆好听。
“不妨事,只是……劳烦这位长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