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指腹若有若无地顺着纱布的外延摩挲着我的皮肤,好久才又生气地说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,打一次电话就这么难吗?你到底是不是女人?”
“打你就会赶过来吗?”说着我的眼泪竟然又流了下来,不敢哭得用力,怕再次牵动伤口,“女人就该厚脸皮吗?”
“我会来,会比今天还要快!”
“你不是说我和别的女人并没有区别,看来别的女人生病给你打电话,你都会这么着急的!”
他一下字就涨红了脸,别扭了很久很久才艰难地说:“没有别人,只有你一个!”
“是吗?”我冷哼着问他,眼睛里泪光一片。
“是!”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他,郑重地点点头。
“您太客气了,手术时,差点死了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我就是踩不死的杂草,生命力旺盛得狠,不必大惊小怪!”
“不许这么说自己,你不是杂草!”
“那你觉得我是什么?”
许靖轩的手像不受控制一样,沿着我的肌肤像上流连,我和他同时都是一阵战栗。
他挨着床沿俯下身,脸离我那么近,目光一片迷离,闷声闷气,不怎么流利地说:“从一开始,我就知道你不是灰姑娘,你是我的公主。我也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,就是想让你像公主一样无忧无虑地生活;我只在旁边看着你,一天比一天开心,一天比一天快乐;我想要永远保护你,永远照顾你。开始的时候,我觉得这是我的大男子主义情节再作祟,可是渐渐地,我像上了瘾一样……你离开了这么久我才知道,那种感觉这辈再也戒不掉了……”他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宠溺,一字一句缠绵悱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