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刘懿,看着山坡下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士兵,紧张的全身发凉,手心儿里都是汗,今日自己这张嘴若收服不了人心,这彰武郡,也没必要去了!
想到此,刘懿将握在手中的黄卷缓缓展开,那是在春节期间,他知会应知,对照名册,整理出来的一份大礼,他压住内心悸动,朗声道,“华兴武备军、华兴郡守府兵金满、魏天、陶道、姜理等七名伍长可在?”
七个人应声出列,虽不明就里,仍出列拱手答到,“属下在!”
刘懿继续道,“云一、苏地、潘金、葛星等七十四名军士、郡士及镖师可在?”
又是七十四人出列,“属下在!”
刘懿环顾一周,声音高亢,“你等本为为我华兴都源、凌源两县农户,两地恶霸地主,仰为靠山之威,巧取豪夺、占地侵田,你等失田失地、了无生计,无奈从军从兵以养家小,可为真?”
直白、简短、明了,八十一人低头拱手、面露难色, 齐齐答“是”。
刘懿点了点头,从身后乔妙卿手中接过一木盒,打开后,一沓地契出现在其手中,“去年,我等奉天子之命,平五郡之田地,你等可知此为何啊?”
八十一人齐齐摇头。
刘懿再次环顾一周,言语恳切,“拿的,是那些被豪阀从我等穷苦百姓手中夺去的土地。平的,是千千万万穷苦百姓的心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