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方才在想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她又紧张道:“对了,一会脱了衣裳,我看看你背上有没有受伤。”
“没什么事儿。”顾飞扬用手摸了摸后背,虽然他穿的薄,但自认也是皮糙肉厚,这算什么。
明玉珠不同意:“还是看看吧。”
“阿姐想看我脱衣裳直说就是,我还能不叫你看吗。”
明玉珠忍俊不禁,趁机在他腰间掐了一把:“想看!有日子没看了。”
“是不是看了小爷的身子,便愈发觉得军中那些味同嚼蜡?”
“跟世子殿下比起来,别人都是猛壮肥柴,哪有殿下这般体魄匀称!”
顾飞扬听了嘴角上扬,又忍不住想要摇尾巴了。
明玉珠却暗中松了口气,因为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蓝湖的过往。
蓝湖的伤痛她只需自己一人记住即可,在京中娇养而成的花朵,如何叫他知晓战场的残酷,又该如何叫他感同身受?
有时候,一遍遍撕开伤疤向别人血淋淋的展示,一次两次,兴许会愤慨,三次四次,也许就是敷衍。
他们某些时候是一类人,但大多时候,又是那么不同。
到了明玉珠的房中,顾飞扬迫不及待的关上门,二话不说就脱了外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