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也没有逃跑的退路,甚至双脚都微微踮起,拖鞋的鞋面拧巴地皱出好几道褶,一如此刻风中滚动的裙摆。
回过神来的时候,怀澈澈手上的烟灰已经不知何时落了地,被夹在指间的只剩下一个干巴巴的烟蒂。
而她两脚发软,双颊滚烫,烫到不用照镜子也知道里面的血在沸腾,滚成一片绯红。
她一双杏眼瞪得溜圆,耳根处的红写作恼羞成怒:“你干嘛啊,我没说你可以亲我!”
表情凶着,但声音却软得好像没有支点的棉花团。
霍修看着她,目光沉沉,声线低哑:“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我不会讨厌。”
“你放屁——”
小姑娘气得头上为洗澡扎的揪揪都快要炸起来了,正准备发作,又听霍修开口:“关于他们在饭桌上说的话,因为你问得很突然,所以我刚花了点时间想了一下。”
“?”怀澈澈一口气被堵回来,大脑也跟着空了一下,张了张嘴,硬是没接上话。
霍修让她先靠在围栏上,自己转身去拿了烟灰缸过来,让她把烟头扔进去之后,才说:“都听你的。”
说完,他又好声好气地补上一句:“别生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