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到底什么意思?你怎么就被调到西边去了?”旨意很快下达,曹休也知道了,自然要去寻赵镇问个清楚。曹休到的时候,赵镇正在马圈里刷马,光了个膀子,只穿一条犊鼻裤的他并没搭理曹休,还是继续刷着马。
曹休急了:“西边哪是好待的?就算要争功劳,也该是……”
“你让过一边。”赵镇把水泼掉才对曹休道:“西边也好啊,清静。”
“清静个屁,我问祖父,祖父却只皱眉不说话。我说,你不会惹到谁了吧?可是符家曹家赵家张家,不是你自己本家就是和你有亲戚,怎么会惹到?”
“你怎么这么罗嗦?我听说你娶那个媳妇,就是话特别多,原来你也这样了?”赵镇把马刷干净,又抱起一桶黄豆往食槽里倒。
“这不一样,你别转移话题。我左思右想,除了你得罪了人之外,没想到你要去西边的理由。可是,你是太子妃的弟弟,官家对赵家很倚重,也不是要警告赵家。到底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