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带着些哑,说他压根没睡都不会有人怀疑。
灵玺很满意他的反应,状似天真烂漫地撅起嘴,语气幽怨:“我来看看,是哪个没良心的想要冻死我?”
盛玦眯起眼,似乎才想起他把人扔到沙发上就没再管过,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轻咳两声道:“抱歉,我有些累,把你给忘了。”
“哦~”灵玺声音九曲十八弯,眼中凝着笑意,“你累了啊,我还以为你是不行呢。”
不行?是他理解的意思?
盛玦眉头皱起,一时间竟分不清她到底是醉着还是清醒了,怎么说起话来还是这么的百无禁忌?
正待他想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时,灵玺却双手掐腰挺挺胸,一脸狐疑地打量着他,“这么大美人送货上门你都不动心,你确定你真的行?”
甭管什么阶层什么身份,只要是个男人,都绝对不能容忍别人说他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