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腾出一只手,抚向她的手背:“墨兰姐姐莫要自责,当时情形你又不知是什么,何况的确是凑巧,凑巧那私闯掖庭的护卫手里有一方那样的帕子,”
我见她脸上露出不自在的笑,遂微笑说:“好啦,如今我不是好好站着了么?”
李德福从屋里出来,见到我,遥遥说:“姑娘且在这里稍等,我去向皇上回禀,好叫你进去谢恩。”
急匆匆回去,很快又出来,笑着说:“皇上吩咐,不必进去谢恩了,你受了惊吓,这两日就不必当差了。”
入了夜,屋内静寂。
玉婷早早就睡了,墨兰却翻身下了床。
她掩门出去后,我披了衣裳便跟了上去。
她走至一处紧闭的宫门处,停了下来,竟对着一扇宫门在说话。
我离得远,听不清,便绕到那道墙的后头,与她一墙之隔。
哪知,墨兰不是在对着宫门说话,而是一位中年女人的声音。
那黝黑的宫门下,竟有一个人。
那人应早站在那里,因藏在暗处,根本难以察觉。
那女人问:“她回去后有没有说有人要害她的命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