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婷婷的技术也不咋地,甚至姜晚还要比她厉害那么一点点,但是梁婷婷不在乎,一直输还能一直谈笑风生。
打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,刚结束了四圈牌,岳峰终于姗姗来迟的出现了。
几人同时把视线落在了他身上,他愣了一秒,旋即笑了起来,“打牌不看牌,都看着我干什么,我是财神爷吗?”
梁婷婷冷了他一眼,“送人送了几个小时,你是送她去老家了吗?”
岳峰拿了张椅子坐在她身后,“送她去了医院,过年只有急诊,人很多,一直在排队,好不容易给她安排进了病房。”
梁婷婷哼了声。
姜晚问他,“为什么去医院,她哪里不舒服?”
岳峰看了眼姿态悠闲的傅景深,笑着说,“她应该没有哪里是舒服的,浑身都是伤,新伤旧伤,大伤小伤,大年三十被人赶出出租屋,连生存的工具都被砸了,整个人没有太多的求生意志。”
傅景深没什么表情的打出一张牌。
姜晚立即叫吃,拿回这张牌,转而打出另一张,顺便看了眼上家的表情。
其实这些年,乔雨也被折腾得够呛,从云端跌进烂泥里,已经不算是活着,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。
姜晚对傅景深的睚眦必报,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,但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她没有那么大的心胸去原谅乔雨,那个女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,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