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筝皱眉:“去找方想年。”
对面噎了噎:“你不是我哥,你被夺舍了。”
“我没学医。”
说罢挂了电话。
杨夏目瞪口呆,觉得年少一起住了那么多年的情谊都喂了狗了。
于是气势汹汹的准备再打。
手机信息响了。
“位置。”
她看着两个字后面的句号勾起唇,觉得老东西评价的很有道理。
傲娇又傲慢的蠢驴。
她啪啪啪的将位置发过去,便托腮打量唐浅,寻思着要不要给这位相亲二号选手打扮打扮。
片刻后作罢,因为有些人的长相就是造物主的恩赐。
鼻梁凉薄却洋气,和翘翘的下巴凑一起,只看侧脸便绝了。
她嘟嘟囔囔的抱怨:“凡尔赛,还说自己不讨人喜欢。”
不讨人喜欢有时候是真的,就像一声不吭的踩梯子上去装灯的人,显得别人极其不懂人情世故。
杨夏撇嘴起身,给她扶住梯子:“长嘴巴是说话的,不是让你喘气的!”
唐浅莫名其妙,随后反驳:“喘气首先依靠的的脑部呼吸中枢……”
说话声被打断,因为杨夏在晃梯子,顺带漏出八颗牙齿威胁:“再给老子炫耀你的知识面广博,我就摔你!”
唐浅眨眨眼,闭嘴。
片刻后开口:“谢谢。”
杨夏无端的觉得有些心酸,因为不讨人喜欢的本人,好像从来没有求助的习惯,连这种随口找人扶把梯子的自觉都没有,竟还煞有其事,及其认真的道谢。
杨夏在这一瞬间很想教训她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