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对不起老师。”
校医努力控制表情管理，低头继续帮顾颂处理伤口。
处理好左膝盖的伤口，校医让徐浩然继续帮她敷着冰袋，突然医务室的门被敲了敲。
三人同时看向门口。
裴梓言正气喘吁吁地站在医务室门口，目光投向徐浩然帮顾颂敷着冰袋的手，他眯了眯眼，没说话。
“同学，你受伤了吗？”
徐浩然拿着冰袋站起来，先一步回应了校医的话，“哦老师，他是来替我的，我才想起来我们班主任找我。”
说着，徐浩然快步走到门口，把冰袋塞到裴梓言手里，回头跟顾颂打了声招呼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顾颂抬手挥了挥，“拜拜。”
裴梓言走到顾颂面前，目光从她的左边膝盖滑到右边膝盖，拿着冰袋轻轻敷在左边膝盖上，“怎么摔了？”
“玩游戏，然后……就摔了。”说着说着，顾颂就低下了头。
裴梓言叹了口气，隐约看见顾颂委屈地嘟起来的小嘴儿，他微微歪下头，对上了顾颂的那委屈的小眼神。
“疼不疼？”
顾颂本来没有多疼了，也没有那么委屈了，结果裴梓言这么一问，她刚才没有的现在全有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