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的话啊。”张大明白好像几天没吃饭一样,狼吞虎咽塞了一口肉,含糊不清道:“这一个月我就没接活儿,一直都等着一个大单呢。”
我皮笑肉不笑给他倒了杯水:“先喝口水,小心噎死了,我也脱不了干系!”
“咳咳,瞧你说的,你那两下子看得我一愣一愣的,我就算死了也不敢缠上你啊。”
张大明白喝了口水,这才正色起来:“小周哥,知道县城的钱大宽吗?”
我一本正经摇头,我回县城没多久,这个人确实没听到。
“啧啧,你可真是孤陋寡闻了啊,钱大宽何许人也?做煤炭发的家,现在在县城搞起了房地产,虽然还在发展,但能做房地产的手头不得好几千万啊!最关键的是,他才四十多岁啊,这传奇的发迹经历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呐!”
张大明白啧啧赞叹起来,好像这钱大宽是他爷爷一样。
我听不明白张大明白要表达什么,讥讽笑道:“就算人家再有钱,那也跟你没关系啊。”
“谁说没关系了?”
张大明白正经道:“小周哥,你真以为我这一个月是在吃干饭啊?钱老爷子这两天就得断气儿了,这一个月我一直都托人找关系接这个活儿呢,只要操办完这场丧葬,不得有好多个达不溜进账吗?”
看张大明白这得意洋洋的劲儿,保不齐已经搞定了。
我试探询问下,张大明白拍着胸口得意笑道:“那必须的嘛,不过钱老爷子已经熬到面黄肌瘦的地步了,钱大宽的意思是想给他爹塑塑型,看起来饱满圆融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