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的发丝被河风撩得凌乱,此时看过去有种破碎的美感。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她没立刻下定义。
肖响深吸口气,突然发疯,“叫哥哥。”他说。
温蔷薇错愕,没明白他要干什么。
肖响再度重复,这次两人的目光都锁定了对方,“叫一声哥哥,就知道舍不舍得了。”
温蔷薇还是没明白,但看他怪异坚持的神色,最终还是试探着张了口,“哥哥?”
话音刚落,她眼角不过一闪,肖响已经风驰电掣地将她扑到了身下。温蔷薇意识到情况不对,想要挣扎,身上的男人已经长手关了所有车窗,座椅也不知被碰到哪个键,腾地倒了下去。
她试图反抗,边推边diss他:“这就是你给我换车的目的吧!”
以前老说她的甲壳虫窄,空间小,她还疑惑,能坐人就行了要那么大空间干什么,谁知道那家伙早存了邪恶心思。
夏天还没过去,温蔷薇出门时就穿了一件吊带裙,露出分明的锁骨。她的脖子修长,用专业的话说叫天鹅颈,很适合跳舞,自然也很赏心悦目。
这是肖响老喜欢咬她脖子的缘故,今日的装扮更方便了他作恶,男人所有的吻都炽热地落在女孩所有可见的皮肤上。
“肖响!”眼见他没反应,温蔷薇挣扎的力度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