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父大人息怒!我和玉儿之间有误会!此番我来,就是要带她回去,澄清误会的!”
“误会?什么误会?我妹妹独守空房这事儿,难道是假的么?”
霍允倚着马车,唇角冷笑,另一只手死死抵着车门,不肯让霍玉出来。
这次要好好治一治裴深这小子,让他好好长个记性。
男人大多是贱骨头,越是唾手可得,越是不珍惜。
反而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。
霍允冷笑了下,垂下眼皮子看了看自己。
呵,贱骨头,他也一样。
裴深挺直脊背跪在雪地里,任由河西王打。
他结结实实挨着鞭子,咬着牙不肯喊痛,只是一遍遍朝着马车喊玉儿。
霍玉在车帘后面悄悄看着,咬着手背才没有哭出声来。
“玉儿,你可不能心软,让他挨过这一关,今后他再想冷落你,就会想起今天,便再也不敢怠慢。”
霍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道理她何尝不知道,可是她实在是不忍心……
霍玉擦了把泪,一下推开了车门,冲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