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冼谧一人在这偌大的婚房,更加显得凄凉。
“小姐,你…去…去哪。”琼枝拦着冼谧,堵在门口。
冼谧不禁笑出了声,“傻丫头。本小姐出去找找陵王,我可不想洞房花烛夜之时他在外面和别人过家家。”
“……”琼枝尴尬地放下手退到一边,“枝儿,还以为小姐要逃婚呢。”
陵王府都进了,哪里还有逃婚的道理。
琼枝自愧地垂头。
冼谧领着琼枝绕到陵王府的假山后面,避过喝酒的人。她提着喜服,在一座假山后面看见了一个人。
此人衣冠华贵,光线较暗看不清楚脸,他蹲在那里看着假山里面的洞。
“函玺。”冼谧唤了一句。
那蹲在地上看假山洞的男子傻笑着抬头,谁也没有看到他眼里的那一抹错愕。
“在这里干什么呢?”
这婚礼当真是过场,楚函玺连喜服都没有换,冼谧脸色有点难看。
“兔…兔子。”楚函玺指着那个洞,傻傻的揪住冼谧的喜服,“兔……”
冼谧看着这个比自己还高的楚函玺,她侧头看了看洞内,“琼枝,你去把兔子抱出来吧。”
那只小兔子非常害怕地瞅了瞅楚函玺,看着越来越近的琼枝它又往里面蹭了蹭,这兔子八成是抓不到了,冼谧揉了揉楚函玺的头,“函玺,走吧,先回屋,外面怪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