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都不会给自己套项圈。
楚舸在一天之内已经经历了无数羞辱,每一个都记忆犹新。
“真乖。”白异随口感叹一句,打开了囚笼,说:
“你出来吧,往前走两步,有水盆和毛巾,酒精瓶、消炎药、绷带和退烧药等七七八八的在你左手边的袋子里,你拿起一样东西的时候,我会告诉你它的名字和用法。”
这么简陋的医疗物资?还要伤患自己动手?不是对方说“我就给你治伤口”的吗?
楚舸嘴角抽搐,努力安慰自己,确实,确实,他也不能奢求更多了,对方没第一时间杀了自己就是还有利用价值,他就还有机会,忍一时,忍一时……
咬人的狗都不叫。白异饶有兴趣地看着忍辱负重的楚舸,深谙这个道理。
楚舸毕竟是经历了腥风血雨的军人,对处理伤口也有一些经验,很快就简单包扎好了自己,并咽下了消炎药。
但是还不够,他还需要充足的食物和睡眠,状态已经濒临崩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