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院说玛丽没有大碍,明天就可以出院。多琳毕竟是个失败者,连按着教典学柔道也不成。不过,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能不能帮我整理一下头绪?”
“不必整理,头绪已经很清楚,玛丽一说跟他们住在一起我就恍然大悟了。只有一个原因:失败者。保险、家庭、柔道、头发。尤其是头发。”
“不错,玛丽也说可能跟犹他州家人有关。多琳什么也不说,被害者又没提告诉,我们无法以蓄意杀人罪名指控她,终究还是得释放她。”
“是她继父的家人。”罗礼诃说。
“对,问题就出在这里。多琳的文宣广告里都说她出身大家族,但事实上唯有玛丽可以称得上是她的骨肉血亲。这就使得阴谋的可能性大增,但最冷酷无性的是——且让我重整一下案情的过程:
“多琳初识毕路德时就稍有所觉,略做调查了解更多之后不免忖道:法网恢恢,疏而不漏,他不可能逍遥法外——从这里又演绎出另一个想法:在他身旁发生了凶杀案,凶手准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