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离又失望又愤怒:“你说过要保护我们这些弟兄,可你现在瞧瞧你是什么样子!四面楚歌,处处都是敌人,孟鹤庆在华国设陷阱对付你,你扶持外边那两个没用的女人,能做得了什么?一个标段的竞争,他们都没本事拿到,还要你动用自己的势力帮着铺路,等到他们能办事,得要到什么时候?”
“就因为那个女人,和兰亭好好的合作也断了,在A国多年的根基也近似毁于一旦,兰亭和徐让现在是正在纠缠之中,只要其中一人有喘息的机会,回头来对付你,你又有什么把握去应对!”
“只剩下一个T国,咱们多年的心血,就只剩下T国了!你现在这么一走,要是在出点什么事,你打算怎么办?你告诉我,你打算怎么跟兄弟们交代!”
苏离一声接着一声质问,整张脸都因激动而变了眼色,有些扭曲。
然而,相较于他的激动非常,郁南行却显得过分的平静,他拉开抽屉,将抽屉里一块类似于令牌一样的东西丢到了苏离面前。
苏离看到令牌上的字,当下惊骇得瞳孔扩大,充血。
他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,看向桌对面的男人,半天才道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