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涛回过头又看了看背后的霓虹灯,“有点不放心。”
“不放心什么?他对你不专一?”他冷冷地摊开双手,耸耸肩。
陶涛盯着他,“他对我的专一,经得起千锤百炼。”
“哈,哈!”他干笑两声,摸了下滚烫的面颊,“对一个包养女人的男人这么自信?”
“包养?”陶涛噗哧笑出声来,笑得眼泪都下来了。“不亏是左老师,才会有这样的想像力。不错,他确实是包养了我,都包养二十四年了。”
左修然愕然地咬了咬唇,“什么?”不会吧!包养二十四年,难道那个男人是她的-----遗传真是失败呀,怎么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?
“我敬你的酒你喝了吗?”陶涛问。
“给。”他瞪了她一眼,把手机递给她,“刚刚有电话进来的,不是我硬要误会你,而是你父亲-----太有个性了。”
陶涛笑,“我爸就是爱开玩笑啦,谁找我有事?”
“一头猪。”
陶涛低下头,任头发遮住脸腮,把手机装进口袋,“那不要回了。我们进去继续喝酒吧!”
“那头猪-----”
她回头,神情很厌烦,然后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走了。
他狐疑地蹙起眉头,现在的电信事业有那么发达吗,人和猪之间都能保持通话?
接风宴结束,男人们都醉得东倒西歪,两个女人中,陶涛是完完全全清醒的,飞飞走路都是猫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