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词里原本的意思,黄是黄狗,苍是苍鹰。
初永望透过车厢瞥了他一眼:“你在左,当然是你黄。”
云锦书不服:“左右相对而言,那太子殿下穿黄龙袍,应该太子殿下是黄啊。”
“云锦书你胆子又肥了,敢说本宫是狗!”初永望要不是离得远,真想给他一马鞭子。
“太子殿下先说我是狗的!我们一起同甘苦共患难不行吗?”
“滚!”
初月晚一句话欺负了他们两个,自己已经开心得在车里直打滚了。
“晚晚真是越大嘴越厉害了。”云锦书看着她在里面笑成那样,也跟着笑,“都会挑拨离间了。”
“都是你带坏的裕宁。”初永望板着脸。
初月晚爬起来,拍拍手让他们休战。
“太子哥哥、小舅舅,你们最近在经纬院都忙些什么?”她问道。
“别提了,初素菁一来,简直是灾难。”初永望蹙眉,“本以为又腾了一年她能大点懂事些,结果是变本加厉,这才几个月,已经打了好不知道多少个贵子。”
“涵涵和十一哥哥怎么样?”初月晚还记得担心他们。
“庄涵平日不招惹她,倒也没事,十一殿下可惨了。”云锦书说,“好像最近已经怕到不想来上学了吧?”